多少有些触目惊心。 “您好,郑董,晚辈罗至诚。” 郑董端详着面前这个年轻人,有种恍惚的隔世之感。 “坐吧,孩子。”她亲切地与他招呼,同时从桌边站起身来,慢慢朝他的方向走过去。 罗至诚立刻注意到了她腿脚的不方便,但他没有表现出惊诧,也没殷勤地上前搀扶,他很早就知道,对略有残缺的人而言,只有平等地对待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。 等郑董走近,在沙发上落座,罗至诚才姗姗坐下。 “你来美国几年了?”郑董问他。 “快十年了。” 郑董笑笑,“可惜我们没能早些见面,对了,我以前也学琴的。” “是吗?”罗至诚眼前一亮。 她的笑容里含着一丝诙谐,“我跟你母亲学的。她老说我三天打...